十一神无

何以寄残生?江湖一野草

【隐囚】勤工俭学的学生竟是我的豪门未婚妻

*拨珠又来写这种沙雕文(对不起)

*《万人迷的大学教授竟是我的未婚夫》《婚姻自由之早知道不跑那么早了》


01.

卢卡.巴尔萨做为大一的新生代表,挺着腰杆,扬着完美的笑容走上高台。


一小时后,他从医务室里幽幽转醒,好不容易撑起了身,迷茫地看了一眼天花板,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床头柜,那里放着一杯刚好够他拿到的水,旁边还坐着玩着水果刀,手上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的艾格.瓦尔登。


“真厉害啊,我的巴尔萨克少爷,”艾格丝毫不在意病号的想法,常年握着画笔的手拿起水果刀来也一样灵活,他用刀将手上的苹果割了一块下来,转手用刀尖插着果肉送进嘴里,轻轻一叼,将大小刚好的果肉嚼进嘴里,“当着千把人的面晕了?嗯?”


是的,卢卡斯.巴尔萨克——这才是卢卡的真名,巴尔萨克家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垫上天鹅绒怕搁着的独苗小少爷,为了一桩虚无缥缈的婚约,怒而离家出走,隐姓埋名地假装寒门学子。


“去你的,”卢卡郁闷地理了理因为躺久了有些凌乱的头发,“你还不清楚我为什么晕倒?”


巴尔萨克家千娇百宠养大的少爷十分给人省心,没什么王子病,只有一样——他吃饭的规律不能说不规矩,只能说是“胃长在身上就是一种虐待,我是说胃被虐待”(艾格语),时不时的低血糖对他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以前有大把的人替卢卡操心,如今却只有他自己,难免疏漏,才会在当众晕倒。


“我清楚,别人可不清楚啊,”艾格手上拿着苹果,也不吃,只是用水果刀在苹果上空比划,好像要割一块巧妙的果肉对他来说很难一样,“你知道别人怎么说?”


“嗯?”卢卡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


他要是有那么在意别人的想法,他也不算是个我行我素的天才了。


“他们说,”艾格憋着笑地为自己的朋友复述自己听来的谣言,“你是因为暗恋旁边那个教授,太过激动,所以才晕倒的。天,他只是好心在你晕倒的时候接了你一下,哈,传言真是可怕,是吧?”


卢卡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身边站着的教授:阿尔瓦.洛伦兹。这个名字卢卡早早听过,他是一位伟大的物理学家,尤其在电磁学方面,颇有建树。卢卡一直视他为偶像,考进这所大学也是因为阿尔瓦在这里出任物理学教授。


——这告诉我们大学生有病就要多操心,别因为低血糖晕倒都被传成暗恋教授。


这都是因为他那个该死的、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离家出走;如果自己不离家出走,就不会因为低血糖晕倒;如果自己不晕倒……


“艾格,这是几楼?”卢卡目光平和,语气沉静,透出一种镇定的死感。


“别想了,这是一楼。”


艾格放下苹果,用手帕——卢卡不记得自己吐槽了多少次这玩意儿只有工业革命时期的老贵族才会随身携带,居然真的能派上用场,真是大开眼界——擦了擦手,拍了拍卢卡的肩膀。


“没关系的巴尔萨,人生不长,忍忍就过去了。”


“说不定再过几百年,你们俩在史同女的文里又是一对佳人。”


卢卡感动地将艾格的手握在手心里:“你还是别说了,再说我真要跳楼了。”


02.

大学生的日常无比精彩,在第五人格遛鬼都比教授和新生代表抱了一下刺激,多姿多彩的八卦像落在窗台的鸽子,扑腾而至又倏忽离去,卢卡的新闻很快就被人淡忘了。


但这并不妨碍卢卡夹着尾巴做人,和他想象中叱咤风云的大学生活背道而驰。


“我管这个叫大学诈骗,”卢卡对在楼下等他的特蕾西说,“来一块巧克力吗?”


“来。”特蕾西说完,卢卡就从兜里掏出一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她接过来,看见上面用漂亮的烫金英文写着字,下面有翻译:“榛子夹心”。


女孩三下两下剥开包装纸,将中间那颗方方正正的巧克力丢进嘴里,含糊地问:“你又没好好吃饭?”


“我吃了一个三明治和一个苹果——顺带一提,避雷那家的三明治,里面的芝士很难吃。”卢卡试图把问题混淆,特蕾西却聪明地问:“等等,给我说清楚,哪天吃的?”


卢卡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一下,语气带点迟疑:“……昨天?”对上特蕾西的眼睛,他又心虚地改了答案:“大概是前天……大前天,大前天,不可能再往前了,因为我没有印象了。”


“天,卢卡.巴尔萨,你真该去北美洲,你这样的,不管素食主义者还是肉食主义者都很欢迎,因为你根本不吃东西!”特蕾西感慨,“你早晚会饿死的。”


列兹尼克小姐做为物理系稀少的女孩子,又做为更稀少的卢卡承认的志同道合的朋友,了解了卢卡的情况后,自动自觉地“担负”了妈这个角色,时不时突击检查自己儿子的进食情况。


可以骄傲地说,检查结果没有一次让人放心。


“特蕾西妈妈,快别念了,我今天中午和你一起吃饭,行吗?别念了别念了,卢卡要被念死了。”


卢卡双手合十,虔诚地给特蕾西拜了两下。


03.

“天,为什么是他的课啊!”


卢卡小声地哀嚎起来,直直地趴了下去,贴在冰凉桌面的脸开始升温。


他怎么就忘了,从第六周开始,每周的周一和周五都有阿尔瓦的必修课啊!


“怎么了?”特蕾西小声地凑过来,“放心吧,阿尔瓦这么厉害的教授,肯定忙的不记得这种事,就算记得,他也不会对你这个受害者怎么样的。安啦。”


就是因为他不会记得才尴尬——这么久以来为了这事焦虑的只有他自己,这他当然知道。


但是,正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面对洛伦兹教授时感觉尴尬才最尴尬啊!


卢卡把脸贴在桌子上滚来滚去,鬼鬼祟祟地抬眼,想看看教授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结果一抬眼,正好和对方对视了。


当然也可能只是错觉,因为他很快移开了眼睛。


“接下来一学期我会担任大家的物理老师,学分的分配制度想必各位已经很清楚了,我就不再重复了,我希望你们能在课上好好配合我,修够你们的学分,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很重要——那么,接下来,我需要先找一名课代表,有谁毛遂自荐吗?”


因为坐的靠前,特蕾西不敢再凑过来讲话,不过她在手机上给卢卡发消息了。


特特特特别的小特:你不去吗?


她本意是鼓励卢卡,甚至已经想好了卢卡如果以害怕尴尬为由拒绝,怎样劝说他的话术;但她没想到卢卡的手机没有关静音,清脆的“叮咚”冒昧地响起,所有人——包括阿尔瓦都看向了卢卡。


特蕾西觉得,自己的好大儿已经碎了。


谁来抱抱他吧。特蕾西小人一边在心里对着卢卡磕头,一边想。


“哦?”阿尔瓦扫了一眼一脸懵的青年,“这么自信,在课堂上发消息,想必你应该很擅长物理,那就由你来担任课代表吧。有问题吗,这位巴尔萨先生?”


卢卡的嘴巴张开,闭合,再张开,再闭合,最后却只能从声带里扯出两个字:“……没有。”


整堂课卢卡的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完了,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崇拜的教授面前丢脸了。


他咬了咬牙,决定再往自己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的黑本本上记一笔。


04.

两节课转瞬即逝。


下课铃一响起来,阿尔瓦扫了一眼躁动不安的人群,淡淡地宣布:“下课。”


早就想赶紧离开的学生们“轰”地动起来,尽管如此,阿尔瓦的声音还是盖过了其他杂音,响起在卢卡耳边:“对了,巴尔萨先生跟我来一趟。”


作者碎碎念:爱写狗血剧,爱写多写一直写(你)

看似是巴尔萨少爷,其实是巴尔萨大小姐(别嬷了吓死人了你别嬷了)

巴尔萨小姐都为了你感觉羞耻了你就溺爱一下吧阿尔瓦🥺🤲

出门前呼后拥一群人担心会晕倒的大少爷怎么不算一种公主呢😽😿

小公主为了你都屈尊纡贵地离家出走了你就和他同居一下吧,我着急看🤤🤲

(对不起我又在嬷卢卡了果咩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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